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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末
一千多个心若止水的夜的宁静,被一场浩浩荡荡的桃花劫撞击的支离破碎;夜色,竟是如此的疯狂!桃花,时儿妖艳、时儿恬静、时儿飘逸、时儿绚丽,百变成精,尤同一朵雨做的云,时儿骤然而集昏天暗地,时儿随风而散,在倾刻间让整个世界变得这般的轻盈,只留下一抹风轻云淡。
所谓的爱情,要么不来,要么它就一齐涌来;身边的女人,要么没有,要么三个女人一起合围;而这种天妒人怨的事情居然就奇迹般地发生在天末的身上,一个月之内,天末游走在三个女人之间飘摇,渗夹在三个女人之间左摇右荡,纠缠于三个女人所编织的网络里,给自己设置了一道厚厚的蚕丝网,遁无可遁,逃无可逃,莫可奈何!人在心理难以平静的时候总是喜欢找某些精神和灵魂上的寄托,天末是俗人,毫不例外。然而上帝住在隔壁,上帝无处不在,但上帝并不公平!佛主修道山林,佛主法力无边,但佛主并不厚道!寻城西有名的拆字先生,欲以“劫”解劫,酒过三巡之后,请先生拆字,先生大为诧异:“末少洒脱之人,没由来的自我压抑却是为何?”天末苦笑,又是一杯浊酒入愁肠。
六月,慈母逼亲。天末无奈,于好友亲朋兄弟死党之间广发武林贴:“我将要了结自己的自由,你们看哪家有待字闺中的姑娘,不妨透露一二,成全兄弟一生幸福!”
一帮兄弟死党亲朋好友甚是厚道,不出一周,果然有兄弟之妻秘而告曰:“末少,我有一姐妹名‘瑶’,貌美如花,温柔娴慧,端是良配。”随后附上电话号码QQ号码MSN号码一大堆,谆谆教诲,秘授锦囊妙计,等等等等……;三日后,见面,人长得如何没记清,只记得‘瑶’喝完了七瓶啤酒,甚是豪爽,后问友妻,回曰:“酒量深约一斤八两!”天末一身冷汗。后又想其仍女中豪杰,不拘小节,亦有可取之道;略交往,遂发觉其甚有野蛮女友之风,一日三五通电话,一个电话少则三五十分钟,长则两三个小时,天末日里谋生活夜里谋生存,疲惫不堪,身心两损,人打电话要钱,‘瑶’打电话要命!高压电,果然了得!
晕呼昏兮之际,又有死党告知天末:“末少,我有一表妹名‘真’,风华绝代,聪明乖巧,欲求女友,莫过于‘真’也。”天末以‘瑶’事告之,死党怒目以对,骂道:“我约好了‘真’今天晚上六点在风雅老树咖啡屋见面,你小子敢撂一句话不去,我就绑了你去。”天末横眉冷对,却被死党笑着忽悠:“你去应付一下,不成就不成罗,但好歹你得去喝一杯咖啡啊,聊一聊吧,不然我表妹不把我给杀了?”天末犹豫着,不去?去吧?就去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很英勇的那种!
那天的咖啡厅里一共有四排桌子,从六点钟到六点五十分,靠窗的位子坐着十七个人,中途来走了两个又进来两个;服务生加了两次水,换了两次烟灰缸。咖啡很浓,味很苦,不知何时天末喜欢上了咖啡,喜欢那种藏于苦涩之后的那一抹淡淡的清香,但那天的咖啡肯定是一个例外!第一声嗲音从真的口里发出来的时候,我混身的毛孔在瞬间拓张,然后就是咖啡厅里的一地鸡毛。
当晚语录如下:
真:“我好喜欢喝这种咖啡,一闻到这种味道,我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末:“那你就多喝一点,甭客气,要不让服务生换一大杯?”
真:“那多么不好意思,还是不要了吧。我就好喜欢这首‘献给爱丽丝’,好好听。你喜欢听这首曲子么?”
末:“嗯,是蛮喜欢,这首‘爱尔兰晨风’是蛮好听的,只是放错了时间。”
真:“我喜欢英国的绅士,俄罗斯的铁堡,欧洲的风情,夏威夷的大海,日本的樱花……”
末:“好习惯,我就喜欢到肯德基去,然后一拍吧台冲服务生吼道:‘给我来一盘炒粉,带肉的!’”
当七点钟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天末已经是混身乱颤,冷汗遍体。
没过两天,这两位正搅得翻天覆地,战友又狂电天末:“末少,晚六点,我家,有酒。”听到“酒”之一字,就如同军令倒来,没怎么想,就去了;因为没有做好战备,导致在战友家里见到‘莲’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居然有一丝丝触电的感觉,‘莲’着装素雅,语调柔和;相当关键的是‘莲’居然就懂琴棋书画,且无一不通,战友家的吉他、象棋等物品在酒足饭饱之后一一搬上茶几,往来切磋一二,颇有功力;加上托尔斯泰、罗贯中、曹雪芹、金庸等作家往来穿插,这一餐饭,直直吃得天末小内心滚烫滚烫的,热血沸腾的那种,相当的汹涌澎湃。
于是,天末往来穿梭于三个女人之间,因为无法摆脱其中的任何一个;高压电仍旧继续疯狂的电着;嗲声仍然发酿着浓厚的酸味;太极八卦依然柔和的克制着钢强。一周后的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天末在喝完六罐蓝带啤酒后对自己说:“三选一,只能有一个。”衡量再三,天末对自己说:“就‘莲’吧。”于是,天末对高压电‘瑶’说出实情,然后再对‘瑶’说:“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天末更负责任的男人,像天末这种不负责任的烂酒鬼,满世界到处都是。”然后就是遭遇‘瑶’及‘瑶’所有的朋友的追杀!千里追杀!大骂天末乃二十一世纪的新陈世美,从生活到工作,从QQ到博客,追杀无处不在!招术层出不穷!当一个上午被‘瑶’电了整整五十七次之后,天末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她的名字叫‘报复’!
遭遇了‘瑶’的追杀之后,天末又狠下心肠约‘真’再一次来到风雅老树咖啡厅,咖啡厅里仍然吹着‘爱尔兰晨风’;杯子里仍旧是蓝山咖啡,只不过去这一次的咖啡不是用嘴来喝,而是换成了用整个脸来承受!当那杯浓厚的蓝山咖啡从头顶顺流而下的时候,天末再次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这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天末与‘莲’亦然是不紧不慢的忽悠着,然后说合着一起过日子吧,还等啥呢?好,见双方父母吧,天末的慈母好像是摘了别人地里的嫩黄瓜一样高兴,将‘莲’奉为上宾,礼遇有加,似乎外国首脑来访一般。转过身再去见‘莲’的父母,‘莲’母三句话把天末吃在嘴里的饭菜哽在喉中,上下不得,三句话如下:“有车么?”天末摇头,天气由晴转阴;随后‘莲’母再问:“有几多存款?”天末报数,天气由阴转小雨;再问:“房子是复式的么?”天末摇头,天气由小雨转暴雨。后来,不用说,用屁股也想得出来是什么结果。
当那扇精钢打就的防盗门重重的关上之后,天末孤身一人下得楼来,六月炽热的阳光射在天末的身上,却隐约渗透着一股寒意。七月,天末在久旱的一个雨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摆着一束康乃馨的某个石碑前,一仰头喝光了手里酒罐里的酒,站起身,将手中的空酒罐重重的砸向遥远的天边那抹七色的彩虹!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内心的郁郁之气大声吼出:“滚你丫的狗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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