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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重九劳累了一天,在下班的时候接到嫂子余小红的电话,说是让钟重九下班之后别回家,直接去抱石步行街和哥哥钟全味一起吃晚饭。钟重九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见到哥哥钟全味了,挂了电话,他还是先回了一趟家,急急的洗了个澡。他身上实在太脏了,面上全是细细的黑铁粉粖子。钟重九很喜欢他的哥哥钟全味,但是他更喜欢他的嫂子余小红。余小红长的很白,余小红一家人都白。余小红长的也好看,眼睛水灵灵的,鼻梁高起,嘴唇红的像成熟了的樱桃。在钟重九的心里,余小红是嫂子,也是他以后结婚的标杆,以后要找老婆就要找个和余小红似的女人。
晚上六点半的样子,钟重九找到了哥哥和嫂子余小红。他们已经点好了菜,就等着钟重九的到来。首先迎接他的是哥哥钟全味,钟全味老远就像他伸出了宽大的双手来拥抱他。这个哥哥傻人有傻福,他是钟重九兄弟中命运最顺溜的一个。
钟重九快步走上前,迎着哥哥高大铁实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他有些激动,这小半年他独自一人过的很苦,平日里下了班,回到家只能独自一人,夜里想找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现在有网络可以在网络上和人聊天,可是钟重九仍是过着自认为很苦闷的日子。这样独处的日子对他是一种煎熬。钟重九喜欢热闹的街头,喜欢热闹的门市,喜欢热闹的饭馆。可以前这所有的热闹给他一个人时,他发现世界好像哪里变了。
嫂子热情的招呼钟重九落座,并殷勤的给他倒上茶水,还用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他。哥哥也笑迎迎的望着他。钟重九心里想这是咋了?哥哥和嫂子中了什么邪风?他钟重九就是再好看,也经不起他们这样的凝视。
钟重九终于忍不住的问,“哥哥嫂子俺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又在想啥歪歪道让俺上钩?”
余小红今天穿了件衣领开得很低的线衫,雪白的长脖下,隐隐约约的,似能看清,又不能看全了的,丰满的胸脯。钟重九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却又看了,这也怪不得钟重九,余小红的衣领开的实在太低了。他们三人坐的是个小方桌,哥哥坐中间,余小红和他分左右挨着坐。只要余小红稍微的一嵌身,钟重九就血脉喷张一次。
“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认识,你怎么谢我们?”余小红正儿八紧的问钟重九!
钟重九因为偷看嫂子胸脯,有些难为情低下去藏起来的脑袋,缓慢的抬了起来,其实他今晚接到嫂子电话,就已经猜到事情的八九成。今年钟重九已经满了二十九,这样的年龄,在他们村庄早就是二三个孩子的父亲了。虽然在城里像他这样的大龄青年也很多,但毕竟自己的各方面条件都太差了,虽然想搞个对象,可总搞不上。
“谁家的女子,能看上我?”钟重九盯着饭桌上的热菜,自顾自的说,也不去看哥哥和嫂子的脸子。
“怎么了重九?你咋有些心灰呢?现在工作也有了,房也有了,咋还比以前更心灰了呢?”哥哥钟全味,有些责怪又有些心痛的,用缓慢的语气对弟弟钟重九说道。在他的心里,这个弟弟有些太老实,太闷骚,太窝囊。甚至有些复古。
“你如果同意,今晚就和去火车站接人。”钟全味用长者才端着的老成语气,对弟弟钟重九说道。
“什么?接谁?接什么人?”钟重九有些慌乱,手碰倒了自己桌面上的小酒杯,酒洒了他在了他的裤档上,他慌忙起身,用手拍打。余小红见了钟重九的囧样,忍不住抿着嘴笑,但余小红越是不笑出声音,钟重九就越是表现的慌乱。当余小红和钟重九四目相接的时候,钟重九想到了半年前的哪场“意外”。
半年前,钟重九和哥哥还住在一起,余小红哪时候也不是他,钟重九的嫂子,最多只是哥哥的女朋友。不知道哪天起,余小红就有了自己家的钥匙,余小红进出自己家,就像进出她余小红自己家一样习惯如常。
有一天,种重九在家洗澡,热水器忽然打不着火,可能是没电池了。澡洗了一半,天不热,他不敢直接用冷水沖。就隔着卫生间对外面喊,“哥,热水器打不火了 ,你给修修,可能是没电池了。”喊了一会,他听到有人去了火间,查看热水器,后来回他话的竟然是余小红。“你哥出去了,可能是电池没电了。我身上没十元的票子,你有零票子没有,我下楼杂货铺买。”。钟重九犹豫着摸出裤子口袋里的零票子,又将零票子装进裤子,一把将裤子扔出了卫生间。然后他喊余小红“姐,裤子我扔出来了,在口袋里,你自己拿零票子吧”。
不一会工夫余小红买了新电池回来按上,钟重九接着洗完暖和的热水澡。他便开了身子要穿衣裤。可长裤不在卫生间,被余小红拿去洗了。钟重九不好意思穿着裤头出来,羞羞的扭捏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余小红说明。
余小红知道钟重九已经洗好,却不见钟重九出来,就喊他。“咋还不出来呢?”
“姐,给我到衣柜拿条长裤!”钟重九扭捏的语气,让余小红听着哈哈大笑。余小红很是喜欢钟重九,她只把钟重九当成亲弟弟来看待。余小红知道,钟重九是不好意思,害起羞来了。余小红有心要逗逗这个未来的小叔子。便假装寻不着钟重九的换洗长裤,让钟重九自己走出卫生间自己拿,她编了个瞎话说自己下楼去再买些油盐杂物什么的。钟重九听到门响,就不慌不忙的准备出了卫生间,去到自己房间寻长裤换上,谁知脚一滑,重重的摔倒在卫生间里头,首先着地的是他的屁股,钟重九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接着是余小红猛的冲了进卫生间的门,余小红急切的寻问,“摔哪里了,伤着哪里没有?”
钟重九穿了几年的四角白色长条短裤头已经被,卫生间地上的湿水沾湿了三分之二的面积。当钟重九在余小红的帮助下站起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磨沙的玻璃窗晒在钟重九的裤头上,钟重九二腿之间的男性生殖器,就像隔着蚊帘看东西一样的清楚。
由于余小红是扶着钟重九起身,所以当钟重九低头弯腰用力站起的同时,余小红也低着头。余小红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余小红假意什么也没看见,但她的身子和面夹热了,红了。
钟重九越想遮掩越不成功。生痛的屁股的左脚脚脖,延缓了余小红和钟重九行动的速度。钟重九帖着余小红散发着清香女人味的身体,他有些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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