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
20号下午不是我们义工之家年会么,在这个除旧迎新的时刻,我特别想唱一首歌,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家里,我的妞是不允许我唱歌的,她说我唱的好难听。
我需要一个允许我唱歌的平台,年会是个好机会。 年会的准备工作很多,忙活到最后,我发现,我自己的节目出问题了,我的吉他音频连接线是根坏的。
我用我优秀的左脑用很快的速度搜索了下,我找到了jm,没错就是他,这是个技术控加设备控,凡是需要装出一副很厉害的样子的时候,你都可以向他求助。
jm很愉快地满足了我的要求。
不过后面的发生的事情,让我再一次深深的感觉,有重要事来临的时候,你别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因为,jm在电话里面跟我吟诗,他说,大袁,你晚上有事啵,我说没事,我跑步呢跑完步我就没事了。他说我加班呢但你的电话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下班冲动对了了有句诗你听过呗: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我得承认,这句歪诗杀伤力相当之大。
去的路上,rr跟我说,今天jm生日么。
于是我终于相信,冥冥之中是有一只手的,该在一块儿的人,他们终究是会在一块儿的,哪怕你装出一副把他忘了的样子,在某个节点他都会自然不过的冒了出来。
这个晚宴相当凄凉,因为一共就只有三个人,一个母的,俩公的。
但这种的饭却最容易出事。
因为人多的时候一个人很容易无语,你跟很多人说话等于什么也没说,尽是些可以得一百分的正确的废话。那种场合你在一边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或者做一个走火入魔的手机微信控,没人会说你,他们很忙。。。。。。
人少不一样,你的一举一动哪怕你的鬓角多了一道很细的抬头纹,都能被你的同桌注意到。
这个时候,一个人就很容易犯错误,会说一些跟很多人在场的时候不一样的话,一些看似诡异却能直达心扉的刺激型语言。
比如,一上桌我们就仰了个脖儿,这是一个二两半的浓烈的白酒,然后Jm跟rr异口同声地认为,北大仓跟二锅头是同一种香型和类型的酒。
我差点被这俩疯子笑哭, 北大仓是以高粱为主料的浓香型酒,因为多年以前学的茅台工艺,所以它隐约了茅台的酱香,有心人应该会发现它的颜色还有些微黄。
而二锅头是典型的以高粱为主料的清香型酒,入口的感觉十分粗暴。
我语重心长的跟他们说,你们晓得啵,其实你们喜欢的不是酒,是酒精! 然后他们觉得我说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样的。
然后我们又一起仰了一个脖儿。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好像是,去哪儿玩,不重要,在乎你跟谁一起去;去吃个啥,也不重要,在乎你跟谁在一块儿吃。
嗯,就是这样。。。。。。
当rr豪迈地仰了好多个脖儿的时候,我说,你就是个小女人,你的那些温婉秀丽的文字,早就出卖了你,却偏显得那么豪放不羁,湘西女子都这么么?
于是rr终于羞涩的笑了。
于是在这个漏洞百出的夜晚,我们的脖子变得十分灵活。
于是,在这个恍惚的清晨,我码下了以上文字之后,我做了一个可能是十分错误的决定:
我决定戒酒! |